陈坤 金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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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坤 金粉情人
发表日期:2003年9月10日 出处:《中国时装》 作者:不详 阅读次数:6456          (繁體中文) (双击自动滚屏) 打印本页 关闭窗口

 

                      


                            
花花世界   
                   我们太脆弱了,无法跟你走
                    也无法坚守住自己的位置

    据说人的相貌连父母都做不得主,那是前世累积的因果,美貌是前世的福报。陈坤说自己是虔诚的佛教徒,笃信轮回转世。
    化妆很简单,只在面颊涂上一层清油,按陈坤的意思,头发向后束起,然后就是真正的剑眉星目,鼻若悬胆。
    他明显瘦了,面部线条收得更紧,肤色也有改变,以前是偏向犁色的黑,如今更趋向于棕色。镜子里的陈坤只差一把古剑就是身负绝技的少年剑侠,从西域来到中土。
    陈坤今年27岁,《像雾像雨又像风》里的陈子坤,《金粉世家》里的七少爷金雁西,如今写他的报道不需要多余的介绍,他的脸就是通行证。
    车里放着随时准备更换的衣服,浅蓝色的牛仔衬衣,牌子还没来得及摘掉,后备箱里有可替换的鞋。陈坤穿一双高帮越野鞋,很粗重的外表,从拍摄现场赶来,身后跟着细心的助理。
    和一年前相比,他长大了,从容了。
    做娱乐记者有这么一个好处,你偶尔会有机会看一个明星怎样慢慢红起来,从小女孩长成大女孩,从大男孩长成男人。你看到他们身上多了的东西和失去的东西,感受两者之间的消长和代价。
    看比被看轻松得多也安全得多。
    陈坤还是个大男孩,是一只蝉正在慢慢脱壳。
    一年前的冬天他从新加坡的外景地赶回北京录音,一首歌录上十七八遍直到自己满意,不停地对工作人员说抱歉,录音间歇大家去附近的小饭馆吃烤串儿他抢着付钱,那时小饭馆的大师傅还只觉得他面熟,不大确定地问,这是那个演员吗?
    陈坤要求发型师再换一个造型,一个“和平时不同能给我拍照感觉”的发型。他做事还是那么认真。陈坤直接说出自己的要求,口气里没有歉意也不颐指气使,他只是说出,不包含态度。
    前一段陈坤在北京买了房,像以前他在18层的蜗居一样,新居可以很好地看到星空,宽大的阳台,落地的玻璃窗。星空还是一样,只是看星空的时间少了,半夜收工回家匆匆睡觉,早起吃点东西再赶去排戏。
  “趁着现在观众喜欢,多拍一些,也许以后想拍都没得拍。”陈坤这样解释。他身上的苦难气少了,以前那种全身绷紧,“随时准备着”的劲慢慢没了,却仍然感到万事无常。
    对未来充满信心,同时随时准备面临变故。
    陈坤以这种矛盾统一的态度面对自己,面对世界。
    这一天的拍摄和采访在三里屯南街一间叫“法雨”的餐厅,紧挨着“粉酷”。偏色兴起后,嫣红、蟹青、湖蓝这些调子开始走进城市的衣装,这一间墙壁用上了淡紫,被雨水洗过的泡桐花的颜色。
    法国餐厅,设计师是个英国人,每一样东西都仿佛用过了若干年又坚固依旧,随意铺在地上的织锦地毯不时拌着穿高根鞋的脚——旖旎温柔的陷阱。
    陈坤凝视架子上释迦牟尼的头像,释迦双眼低垂,陈坤双眼闪亮。
    印度的睡床,前清的卧榻,法兰西的软椅,热带植物,西域珠宝,东方香烛,萨拉布莱曼的声音在初夏盛开,这一切拢合在东方古都走过时光的金碧辉煌里。
    这就是花花世界了。

                            花忆前身
                     花睡在窗上,灯凝视着光                              
                     窗出神地凝视外面的黑暗

 

    花朵尚未盛开,世界还在抽芽的时候,陈坤站在成都(应该是重庆吧  转者注)老街二层木楼的窗户边。很多时间以后,陈坤在街上走过,偶尔会猛然抬头,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希望在临街的窗户边看到自己少年时的眼睛。
    先是跟着母亲改嫁,接着失去自己最亲近的姐姐,童年生活充满变故又贫穷。木楼的窗户狭窄破旧,推开时窗栓簌簌地落着铁锈;长竹竿伸出去,夏天挂满洗得透明的白色汗背心;冬天则有成串的香肠、香肚,也有童话般的记忆。
    四川阴湿多雨,但是偶尔也会有极好的阳光,中午之前把装满阳光的被子收回来,到晚上就有一个很好的梦。
    母亲和姐姐是对陈坤影响极大的两个人,她们是他童年和以后生活中最温暖和美丽的回忆。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陈坤长大以后一直对年长的女性有特别的好感和依恋。
    他说起一起合作的李少红导演,最近他们刚刚合作了电影《宝贝》,陈坤形容“少红姐”是那种可以为了自己的理想一直去努力的人。前些天陈坤给她打电话,电话里很嘈杂,少红导演正在为了制作后期挤在纽约的地铁里。
   “她本来可以去享受非常舒适、非常清闲的时候,但是少红姐一直都在追求,我希望我到了像她那个年纪时也可以那么热情,那么充满激情。”
    在她们身上,有时陈坤可以看到那种生命完全舒展的迹象,真正的无忧又无惧,真正的自在。
   “而我自己,我其实是个脾气很坏的人。我不开心的表示就是不说话,一个人闷着。”
    只是在家里,在家里陈坤有时突然就陷入那么一种情绪,妈妈和弟弟就知道他生气了,很体贴地让他自己呆着。有时事后陈坤会很后悔,他会和妈妈撒娇,他多希望永远不要惹妈妈担忧,他知道妈妈知道他不开心又不知道为什么不开心时,有多么担忧,他知道妈妈又担忧又要隐藏自己的担忧。
    陈坤告诉自己不要自责。
    像很多童年时遭遇不幸的孩子一样,潜意识里陈坤总是隐隐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他总想做得好一些再好一些,也许再努力一点点,一切就不会发生。
    他可以原谅别人的一切过失,却很难容忍自己的不完美。《心灵捕手》里罗宾.威廉姆斯一直对马特.利蒙重复着:It’s not your fault,It’s not your fault.陈坤必须做他自己的罗宾。
    小陈坤在自己的天性和后天的际遇中慢慢长大,他不大能了解自己,很沉默,很忧郁地坐在窗下的自己和充满热情恨不能让每个人欢乐,恨不能点燃世界的自己。光明和黑暗像一白一黑两匹烈马。
    长大的一个步骤就是学会接受自己,对于陈坤,这可能是最重要的一课。
    最开始拍戏时,导演批评他会让他很受不了,但是现在陈坤学会告诉自己,你是很不错的,就算还不是最好的,你已经尽力了。
    他给《金粉世家》里自己的表演打分,他说:“80分,不,85分。”
    他还是不能提自己的姐姐,也不愿意别人提,那是他心中尚难平复的痛。作为一个日渐走红的明星,公众生活的一部分,陈坤不能避免关于他生活的点点滴滴迟早会被恶意或善意地晾晒在各种媒体上。不管善意或恶意,对于他人,一个明星的隐私始终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陈坤坐在一株阳光的树下,摆出一个懒洋洋的造型。摄影师要一个更融洽的姿势,好象他生来就坐在那么一张椅子上,读那么一本书。
    陈坤松松肩膀,把腿翘到扶手上,取景框内外他都需要给自己找到一个和世界舒服相处的契点。

                          花睡在窗上
                       一场烟花的表演
                      我吹着自己的芦笛

    内心生活究竟是什么呢?他是苹果小小的不受人喜欢的核,却正是这个核决定你是一只香气馥郁或者一只寡然无味的苹果。
    陈坤坐在外景地出神,两场戏之间,他常常这样静坐着,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故事沉浸在内心清谧辽远的境地。
    这几乎是他一直以来最大的乐趣。
    所以他有一双说话时安定的眼神,黑白分明,直接了当。他的光彩是从这双眼睛发散出来罩住全身,又是从这双眼睛收敛进去沉入水底。
    他身上的那点“真”,是不能被油彩、磨砺、声色犬马掩盖着的。不能被他自己、他矫捷的身材、俊美的轮廓、他说过些什么做过些什么掩盖。这点“真”曾经更为耀眼,如今却更像包在粗糙岩石里的顽玉。
    顺其自然是陈坤一直以来对生命的态度,此生的他却是以“戏”为生的人。那么就顺应这一场戏梦人生吧,世人看到的陈坤也只是他此生的一个角色。
    陈坤生活中还缺少一个重要的角色,他爱他愿意共度生命的女人。那个女人该是与他有着多世因缘,才能在这一世风云际会。
    从少小离家进歌舞团到考取电影学院做演员再到走红出名,他对那个女人的想象从来没有改变过。
    那应该是一个难以形容的人。
    他现在还完全无法想象的人。
    他应该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认出来。
    他们应该在相见的那一刻相认。
    惟一能想象的是,陈坤相信那应该是一个非常“自然”的女人,与她自己与环境完美无暇地契合,像一滴水融化在水里,或者一团火盛开在火里。
   “自然”是陈坤对女性审美的最高标准,也是在这个花花世界里最难遇到和保持的。“自然”不是不化妆不穿高根鞋,“自然”是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不刺眼却明亮的光芒。
    永恒的女性引领人类上升,一个自然的女人会让男人找到故乡的感觉,而爱情就是恒古不变的乡愁。是陈坤的花花世界与内心生活的完美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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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链接:
2003年6月10日《艺术人生》之《打开问号,了解陈坤》
2003年7月19日《影视俱乐部》之《陈坤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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