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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226] [MONO专访] 陈坤 | 小众和大众之间,并没有墙
http://mmmono.com/g/meow/264982/
本次MONO肖像社对话的人物是演员陈坤,但我们一点关于演戏的事也没聊,因为他还拥有很多其他的身份,或许你并没有了解过。
事情要从一张海报说起。
“后海大鲨鱼”、“赌鬼”、“吹万”、“白举纲”还有“詹盼”的名字聚在同一张海报上,除了玩的是摇滚LIVE,还能是什么呢? 是,确实有一场Live,但也还没有那么简单。在27日晚上的演出之外,还有27、28两天的展览 (策展人为詹盼) ,总名称为“狂禅”。
詹盼的乐队“哪吒” (后来解散,他又组了嘎调并做了一系列与独立音乐相关的设计) 和“后海大鲨鱼”是2005年“No bejing”浪潮的一员。那一年他们和另外两只来自北京的乐队 (snapline、carsick cars) 一起进行了一场全国巡演,这在十年后的今天成了一个被独立音乐圈不停复述的故事,一个属于新世代自己的神话。这个故事被加注非凡的意义和一点悲壮色彩,他们一边为最年轻的一代创造自己的美学,一边桎梏在地下、独立、小众的标签里。“赌鬼”也是2004年就已经成立的老乐队,见证了国内摇滚生态的诸多变迁。这样比较一下,“吹万”则年轻很多,10年闫玉龙和吴琼开始在独立厂牌“兵马司”的大本营D22演出,在D22和之后的延续物XP都已关闭的今天,吹万则已经拥有两张专辑,口碑颇佳。白举纲或许显得游离出这个野生而带有革命情感的集体,因为他的谱系里有一笔主流选秀节目的记录,但却是这个节目里和独立音乐最有亲缘的一个。
当这张海报在社交网络上兜转时,我们都不知道这和陈坤有什么关系。
后来,按图索骥,才知道这是出自陈坤工作室“東申童畫”的策划。充满壁垒的思维模式让人将小众、大众; 独立、主流关在不同的笼子里——摇滚乐队上了电视就成了变节,主流明星找了乐队就成了亵渎——彼此之间充满优越感和敌意。今天我们和陈坤聊了聊这两者之间的墙,和他为什么想做这样的事。
● 不是跨界,因为无界 ●
活动的主题目叫“狂禅”。 熟悉陈坤的人都知道他有打坐的习惯,几乎是无师自通的,19岁,没人教,自然就会了。之后才开始接触真正的禅修书籍,早晚都保持打坐的习惯。在迅速转动的工作日程中,打坐、读书、看电影都被他视为修行的一种。
喜欢香、茶、静坐的陈坤为活动起“狂禅”的名字,不是“安得华严能涌现,一龕香火礼狂禅”的“狂禅”,而是slogan“禅于心,狂于行”的缩语。他解释道: “这两个字看似有矛盾,但分出先后顺序或者重心的时候,却是统一的。把 ‘禅’放在 ‘狂’之前,想表达的就是当一个人有一颗宽阔柔软的内心的时候,外部的狂放只是一种表现形式而已; 但反过来却不一定成立。 ‘狂禅’的内核是 ‘自由、包容、多元化’。”
他挑选这些年轻的艺术家也让人想起他在 《突然就走到了西藏》 中的一段自述,原本并不以演员为理想而是梦想设计师的他在拿到 《像雾像雨又像风》 的片酬后,曾去斯德哥尔摩设计学院参观这个让他心仪的学校,却意识到它与自己的遥远距离。
当我问起他是不是因此而有志扶持年轻艺术家时,他却说: “我没有刻意这样想,而且也自认为还没有到这个能力范围。年轻人有自己的表达,而我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和能力,把他们的作品,音乐也好,绘画也好,放在一起让大家去感受。我很希望用这个多元化的艺术呈现方式,让更多参与其中的观众和音乐人,有更多共鸣与思考”。包括对于音乐,他也更希望能将其视为生活中的常态,是一种表达的出口,而非正襟危坐的某种姿态。
当我坦白自己最初没想到这是“東申童畫”的策划时,他则说,“大多数人常常会给人和事物贴标签,以方便我们去定义和检索,但是每个人应该是更丰富和多元的,就像我觉得二次元和三次元之间没有墙,为什么三次元的人不能了解喜爱二次元,或者说二次元的人不能很好的存活兼容于三次元的世界。我们常常会觉得说这个人只能做这样的事情,这个人只能做那样的事情,但这些都是框架。所谓的主流和非主流,都只是人为的限定而已。我很希望可以通过这样的一次 ‘无法定义’、 ‘无标签’的活动,让所有的人打破这个框架。这次活动中很多艺术家,原本是音乐人,但在音乐领域以外,他们还在用其他各种方式尝试着自我表达。我们在聊天中也碰撞出很多有意思的话题,相信无论音乐、画画、摄影、设计,这些所有的途径,都是我们与这个世界接触和表达的一个方式。我不太喜欢使用 ‘跨界’这个词,因为我觉得世界本没有 ‘界’,一切都是随心的表达而已,我自己在他们这个年龄时,最渴望的也是尝试。”
● 脚步之小,宇宙之大 ●
其实詹盼在这之前就已经和陈坤有过合作。2014年,陈坤的公益项目“行走的力量”四周年时的“Open开影像展”曾经有过詹盼的参与,这之间是一脉相承的。
2011年,陈坤启动了名曰“行走的力量”的公益活动,简单说来,每年5、6月份,他会针对不同的人群招募志愿者 (第一年是大学生、第二年是白领、第三年是老师、第四年是青年创业者,刚过去的2015年则是原创创作者) ,去不同的山区进行徒步。其实明星做此类事情,免不了被诟病作秀和娱乐化,陈坤倒看得很开: “就算被当成作秀,因为作秀可以帮助人也未尝不可。关键是自己的 ‘发心’,自己觉得想做和值得做即可,别人的定义对我不重要”。
这个项目里,最有趣的一点是,陈坤挑选的都是没有任何手机信号的目的地,并且要求参与的所有人在行走过程中不得说话,用一种自虐将人逼入一种“非常态”中。陈坤将这看成“浓缩”的体验: “在10天左右的封闭时空里,我们会体会到失败,也会体会到成就感。关掉手机,以及禁语后,会更清楚地看到内心情绪的变化,其实是一次人生的浓缩模拟。我们无非一直在寻找 ‘我是谁’、 ‘从何处来’、 ‘去往何处’这些问题。 ‘行走’就是通过走,给自己在糟乱纷繁的世界中按下一个暂停键,在安静的状态下去想这个问题。”
后来,行走的成果结晶成了行走gogo的 《归零》 。2015年,gogo又完成了Mook杂志书 《大宇宙》 的出版,之前以图书形式集结行走图文的gogo团队,这次选用了更为轻盈灵活的Mook。本身就喜欢读书写作的陈坤,自己尝试了新的出版形式。
如果有人把 《大宇宙》 当成玩儿票企划,或许会被它的目录吓到,从“刘慈欣”、“坦克手贝吉塔”、“Btr”这些作者到“李剑鸿”、“陈熹”、“大垣美穗子”、“烟囱”这些艺术家,再到“焦立中”、“Christine Anderson”这些实际参与人类太空进程的工程师全部位列其中,200多页的篇幅,充盈着关于宇宙、科幻、前卫艺术的诸多一手资料和先锋视角。
在做 《大宇宙》 的过程中喜欢 《三体》 的陈坤也亲自接触到了民间星战影迷团体“501军团”、NASA的前宇航员焦立中、航天学者叶永,各种各样的艺术家和音乐人,像打开一扇门。
写作是静,行走是动,看似两极实则统一。正如禅是内省,狂是外放。陈坤以演员的身份为很多人了解和熟悉,但这并不穷尽他的所有内核。就像他自己说,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想做”,并非是在各种身份中拣选扮演。
或者说,任何一个人,都不应在任何一种标签的阴影下存活,而是将自己的内核流入不同的表达形式,成就不同的维度。观者则像掀开潘多拉一样,要面对撕掉标签带来无法定义的恐惧,却可以看到更为丰富的真相。在森严的客观规则里,主流与非主流之间的壁垒仍旧很难消除,但至少每个人可以去做一种原子式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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