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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dream 于 2016-6-8 20:10 编辑
搞笑了一把以后尝试换个文体,不过实在是功力有限,搞了个短短的大家看着玩玩。
主要是叙述拓跋宏童年的,以史实为主。
分割线下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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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寒冬的深夜,空无一人的偏殿的某间小屋里,连一盏烛火都没有点,门和窗都被人从外面钉死了。
北国的夜是那样的深寒,寒气从窗和门的缝隙中渗进来,弥漫在屋里,更侵入到人的骨头里。小拓跋宏蜷缩在小屋的一角,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他团紧了身子,用手抱住膝盖,头也埋到了双膝间,使得小小的人儿更紧缩成了一团。
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一点水米了,肚子早已经饿的连“咕咕”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宏只感到自己的前胸好像已经挨到了后背。
他抿了抿因为滴水未沾而干裂的嘴唇,努力克制住自己想喊救命的欲望。是的,求救是没用的,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帮他。喊叫只能使自己更加面临险境甚至加速自己的死亡。在这个环境下的生存之道,从很小很小他就明白,是谁教他的呢?是父亲么?
父亲,父亲,想到自己那个年轻有为又桀骜不驯的父亲,拓跋宏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印象中父亲总是很忙,忙着和祖母争辩,忙着召见大臣筹划,被祖母训斥后又忙着用各种理由远离宫殿,甚至以太上皇的身份亲自率兵出击柔然。出征的前夜,父亲很难得的来到他的寝宫,用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柔眼光看着他。
“宏儿,知道我为什么要去柔然么?”
拓跋宏看着他的父亲,虽然从小到大父亲总是离自己那么的远,虽然父亲对他总是那么的冷漠,但是这个是他的亲生父亲啊!宏是多么多么的渴望祖母父亲和自己能像一个普通老百姓那样一家三代其乐融融的相处。
“父皇,您一定要违背祖母的意思吗?”宏用力摇着父亲的手,“求您不要啊”。
父亲叹了口气,把宏搂过来,“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想做什么,我也清楚的知道太后的极限,是的,我知道!但是我就是这样做!我就是要以行动告诉她,我能做个好皇帝!就算她把我赶下帝位,我也照样能建功立业!” 父亲目光中的熊熊的怒火和激奋让拓跋宏更加的不安,仿佛是察觉到了怀中小身体的颤抖,父亲更加用力的搂住了他。“宏儿,你知道么?你真像你的母亲。”听到母亲两个字,宏从父亲的怀里挣脱出来,抬头望着父亲的双眸,父亲的双眸里弥漫起一股水气,他已经沉浸到了自己的回忆中去了。
“她是那么的美丽又是那么的聪慧,她仿佛总是那么的柔顺沉默但是我知道她其实是极坚毅的。自从。。。”父亲的声音哽咽了一下,“自从她走了以后,我突然很怕看到你,因为看到你的眼眉我就想到了初见时她嘴角淡淡的笑,看到你我就想到'立子杀母'的哀痛,你懂么?宏儿!我真的好恨,好恨!但,不是恨你,真的不是恨你。。。。。。”
父亲的喃喃自语让宏的心头突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痛,痛得连父亲什么时候离开的他都浑然不觉。
母亲是什么样子的?他不记得了,她被赐死的时候他只有3岁,母亲在宏的心目中永远是个模糊的形象,但是当他孤寂的时候,当他受到委屈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想象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中,那个应该是母亲的怀抱吧?但是他又立刻怀疑母亲会不会这样抱着他,母亲应该是恨他的吧,因为她是为他而死的。按照拓跋部的祖制为了防止王权旁落外戚之手,一旦孩子被立为太子,其母就要被赐死。
如果不是自己,母亲就不会死,父亲也不会怨恨祖母,一切的不开心和不和谐都不会发生了。现在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诞生么?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么?也许真的不该存在在这个世上,拓跋宏哀哀的想,他觉得自己的一生仿佛都要笼罩在这种痛苦之中。
父亲是何时征战归来的他忘了,但是他却清楚的记得那夜父亲和祖母大吵后拂袖离去时祖母望着父亲背影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杀机,这股杀机他小小的心里不自禁的起了寒战。在他的心目中,祖母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又是那么的难以琢磨,因为他的祖母是北魏的冯太后,是一个权倾天下不怒自威的女人。但是祖母更多的时候却是那么的和蔼,虽然没有血缘但是她远远比父亲关心自己的多,她生活节俭,不好华饰,但是有了什么好东西总是会先给自己用。她找了很多有学识的汉族士大夫来教导自己,还亲自创作《劝诫歌》督促他阅读。下朝之后,她总是会来询问宏的功课,每当宏答的好,祖母总是很开心,抱着他奖励他,但是他总是恍然间看到仿佛有一瞬间祖母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不安,拓跋宏很怕祖母这样的目光,因为她用这样的目光看过父亲。是的,父亲就在那夜莫名其妙的病逝了。虽然那时宏只有10岁,但是他的心里都明白,祖母会一根一根地拔去她眼中的肉刺,只要是妨碍她权力的人,她都会想法除去。所以哪怕自己再怎样的小心翼翼,谨言慎行,当有前几天有大臣赞他越来越聪明,越来越有帝王风范的时候,他又清晰地看到了祖母眼中的杀气。
祖母把自己囚禁起来不给水米,是准备除去自己,另立新君了吧。宏的心头突然一哀,想到的却都是祖母疼爱自己时和蔼的笑。
为什么要这样呢?权力难道真的那么重要?
想着想着,宏放松了自己,沉沉地睡去,就让自己死去吧,也许这样也很好,可以见到父亲母亲了,可以不用再这样累这样累了。。。。。
一阵狂风刮过,远处仿佛传来了几声野狼凄厉的嚎叫。
拓跋宏一凛,从梦中惊醒过来。怎么又做起儿时的梦来了呢?他苦笑的望了一下睡在不远处的花平,一定是临睡前他和自己聊起了家乡和父母的缘故。
这会子花平一定在做着和父母团聚的好梦,一直紧蹙的眉头展开了,嘴角还微微带了一丝小孩撒娇时的笑意,这和他日间认真刻苦不苟言笑的样子太不一样了。
“还是个孩子呢,”拓跋宏起身过去拨了拨就快熄灭的篝火,更靠近的看着沉睡中的花平,他是那么年轻,却离开了父母的怀抱,毅然拿起武器加入到保卫领土的战斗中来,这次更是跟着化名文泰到军中锻炼的自己冒险出来刺探军情。望着花平熟睡的脸,拓跋宏的心中不禁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突然好想去保护他。“前途危机重重,还是不要让他跟着自己去冒险了吧”。
拓跋宏站起来,转身拿起宝剑。
当拓跋宏握着剑的那一刻,他已经不是那个小小的无所依靠的少年了,他已经是一个坚强的战士了。他早已经明白只有靠手中的宝剑来捍卫他的国土,来实现他的梦想,来保护一切他所想去保护的人。
拓跋宏回首又望了一眼花平,毅然向柔然驻扎的军营方向走去。
远处黎明微微的光从云层那儿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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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发现自己写得真没营养,但是打了那么多字又舍不得删掉,:'( 对不起大家了,不过,咱积极参与的态度还是好的,大家说对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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