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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坤 坏脾气不跟别人说话
2004年10月06日 14:33:02
一日之内,三见陈坤,留下三个片断:
中午,陈坤首次带着处女专辑和上海媒体见面。来捧场的朋友离开时,他拍拍朋友的肩膀:“路上小心。”转过身,询问助手:“有车送他么?”
晚上7点多,他饿着肚子接受记者排队的专访,一档档拖到8点半。服务员上茶,他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专访结束,他问记者:“吃晚饭了么?”
凌晨,到MV《烟花火》拍摄现场探班,见到记者,他一怔:“这么晚,还不回家?”
三个细节,于他,是不经意的,于记者,却印象深刻。
对恩师,从来就没气过他
很想看看“不说话”的陈坤是怎样,便有意“刁难”。
“唱片如果卖得不好怎么办?”
“听说你小时候是苦出身?”
“媒体形容你的时候向来只用‘漂亮’不用‘帅’,怎么看?”
磨了半天,终于把陈坤“逼急”了。“赵宝刚一次说,拍《永不瞑目》时,为什么选了陆毅,而非陈坤?那是因为陆毅看上去就像乖宝宝,他‘吸毒’,大家都会惊讶,坤儿呢,看上去就不安分,演个吸毒的孩子,肯定被认为是很平常的事。”记者提及从前和赵宝刚导演的一次聊天。
“那简直就是‘诽谤’!你看负面新闻从来和陈坤不沾边就知道他一定是在开玩笑了!”
当然,这是玩笑话。
听他“恩师恩师”地喊着赵宝刚就明白两人的关系有多好。“我从来没有生气,他当时为什么没有选我,机会早晚没关系,我是一个不着急的人。”
对“粉丝”,快乐心绪写下来
在陈坤的个人网站上,开辟了一片与“坤迷”对话的论坛。陈坤留下了许多安静、真切的只字片语。2002年游历欧洲时,每天发回来的短信尤其让人感动:
窗外有雨,心情很好。我现在法国南部一个叫Cannes的地方,在语言完全失效的情况下,我突然明白了有自闭的人的内心,不是完全,但是一种抽象的认同,把我原本紧张的神经解放许多。两天后我会去荷兰,一切很好,勿念!
———坤儿2002年4月26日23:15驾车穿越边界是一件在心里令人觉得酣畅而神圣的事。莱茵河分开了法国和德国,没有海关,让我有一种偷渡成功的窃喜。这种只有我一人明白的感觉让旁人毫无察觉,看来界线在每人心里有不同感受,我的内心澎湃,别人却不一定,也许跨越边界易,跨越心理界线难。
———坤儿于车途中4月27日23:06车途中,沉默,看,听,感受,寻找心灵的节奏。车外20度,时晴时雨,浏览画卷般的美景,每人留下自己的感受,选择中的记忆。车轮向前行进!我庆幸藏身于这种神奇载体的一角,带着我只是前进不会后退!原来我真是个幸运儿!路途越远行进越快,就越不会为沿途的美景留步,也许内心渴望某个境界,那途中无数的共鸣和感受,最终会化作经历沉淀下来,待需要时努力回忆起来,也许会留到给孙子逗乐时才用得到吧?谁知道呢!
———坤儿于车途中4月28日22:33要保持在荷兰女王过生日的阿姆斯特丹的今天不说话看来是不明智的!先不说几十万浓妆的人们热情的令人窒息的笑容,单是这满脑子不能表达的“灵感”就让人吃不消,我只能点头、摇头和微笑,这几个基本动作中却要表达我全部的要求,这经历着实让我对自己佩服不已,虽然那无数的“心声”让我憋得难受,如同荷兰变幻无穷的天空云雾一样,时多时少,但终会过去,留下来的只是蓝色的天空,恒久不变!我不要做反射阳光的云雾,希望能如同那天空,看烟消云散……
———坤儿于荷兰4月29日20:50……最近一段留言的日期,是2004年8月12日。
陈坤经常会去网站转转,好像回家一样。心情好的时候,把心里话写下来;心情差的时候,去看看朋友们的鼓励。“他们愿意陪我成长,他们是离我最近的人。”
助手说,前两天,一位台北的“坤迷”病了,陈坤还特意打了电话慰问。
话不投机,就沉默
陈坤形容自己是“享受新潮空气,却生活在保守气氛中”的“有原则”的人。
每天早上,一定要吃早饭,一定要练45分钟的静坐和30分钟的瑜珈,初一、十五一定会吃素……享受简单、健康的生活。
音乐对陈坤而言,也是一种享受生活的方式。自己能够出唱片,更像“天上掉下来的机会”。他把自己即将在11月面世的唱片,小心翼翼地定义为:“一个年轻人对音乐浅显的理解。”
“在音乐里,我会有快乐得飞起来的感觉。”他说起音乐,心驰神往。
“怎样算是‘飞起来的感觉’?”记者问。
“就是不想说话。”
“那么不快乐会怎样?”继续问他。
“也不想说话,沉默。”
“你一直沉浸在不说话的状态么?你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么?”
“和喜欢的人会说很多的话,比如现在,虽然没吃饭,但我们的聊天就很舒服,和不投机的人,就……”陈坤耸了耸肩。
“即使在已经回答了50遍‘请问你的新专辑叫什么名字?’时,也会心平气和?”
“回答50遍‘我的专辑还没有取名字,希望是一个写意的词:渗透?背后的音乐?’远不如拍戏时一条片子NG无数次来得累。我不介意同样的话重复50遍,希望有200个人来问我,有1000万人来听我的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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