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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dream 于 2016-6-14 17:2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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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cellSpacing=0 width="100%" align=center border=0>
<TR>
<TD align=right width=137><FONT size=4></FONT></TD></TR></TABLE><BR><FONT size=4> 女人比男人更相信生死契阔。当然。<BR> <BR> 等待是一种消极的发力,一座牌坊往往意味着一次活埋。当一个人真的铁了心去等待,岁月就不再成问题。只要忽略时间的流逝,无视情势的改变,伤透另一些“因为等待而熄灭的心”,也不去在乎自我的磨损与消耗,一辈子也总会过去。心坚如铁,任由欲望如水汽,慢慢的在上面生了锈,也是一棵充满生机绿意的树,渐渐的绝了指望,枯槁叶落,渐渐的朽下去,朽腐了,维持着等待的姿势。<BR> <BR> <BR> 比想像中好。因为终于没有落入俗套。王碧云的守候未得正果,观众的企盼未被满足。籍于人们对悲剧的向往,美丽而圆满固然是好的,美丽而撕裂更使人迷醉。若真的落了俗套,就是她的福气,然而她现在不幸得这样彻底,终于成就缺憾之美,坚守之美,凌迟之美。。。。这许许多多残酷的美,没有一种是快乐的。这样的一生无疑太可惜,幸福刚刚起头便要终结,可是短命的是爱情,漫长的是承诺。对于用漫长等待来成全自己的死心塌地的女人,似乎也就够了。<BR> <BR> <BR> 总有旁观者。始终顽固而透彻的旁观者往往是另一个苦等者,短发的金娣养长了头发,她爱他爱到改了名字,甘愿做真“王碧云”的影子,自己骗自己而已。终生手捧红玫瑰的男人也不过是个自我安慰,他怎等得到她?她甚至没有再爱自己,还能拿什么给他?可是他也是满足的,她是他的仰望,能被允许近在咫尺已经很好。只要那人在你眼前,得不到的亲近总不会灭了等待的指望。这是另一种能有所收获的投入。<BR> <BR> 有流行歌曲里唱,<BR> <BR> “一开始我只相信<BR> 伟大的是感情 <BR> 最后我无力的看清 <BR> 强悍的是命运。”<BR> <BR> 唱歌的男人非常撕裂,听的人也被弄得崩溃,可是男人一旦过了那道坎,伤口在心里,日子总能照样过的。从胃到心,从身体到心,或者从压力,责任,感情的回报,都能最后到心,不过是一个殊途同归的过程。<BR> <BR> 所以他新婚之夜的笑是由衷的,不管有多少情愿多少不情愿,他带着如释重负的表情。等待太缥缈,把它化成深刻的负疚,深沉的怀念,也许更明智,因为这两种再沉重,都属于“过往”,从此后的生活,却是有定义,有内容的了,值得。他的决定无可指责,他的三口之家的天伦也是真的。<BR> <BR> <BR> 这样一个讲的中规中矩的故事,青年男女一见倾心,顷刻被战争,政治,时间,地域。。分隔,男人另娶,后与妻子双双死于雪难,女人苦等一世。难得导演不过分招摇。两个时代是两条线,男女主人公又是两条线,交织的不新奇也不花哨,除了梁洛施的口音太难听,也没有大的不妥。倒是秦汉使人惊喜,他年轻20岁,就可以演这个男主角,现在演这个主角的父亲,不温不火,平静而流畅,可圈可点。<BR> <BR> 如果必须要看30岁的女人扮纯,我的确宁愿看徐若萱来扮。 天生一张娃娃脸,是幸运也是不幸。少女时期的眼神过于用力,看她一张娇嫩的脸凄凄怨怨的说“我要等。。。”谁能相信她当真等到苍老。看她演中年,始终替她提一口气,中年而不得如愿的女人总有一种怪异,那一点点怪异像精神洁癖,使人畏惧,她把握住了。而且她的角色讨好,导演也知道怎样用远镜头再助她一臂之力。比起来倒是李冰冰轻松很多,她的角色似乎令人讨厌,可也同样令人唏嘘,她是不要别的选择的,自己绝了后路。而陈坤的表演没有东西可借助,所以陈坤这次终于是合格的。他没有遮掩。西藏一场戏寻寻觅觅,跌跌撞撞,狂喜过望,不能置信的表情汇集到一起竟类似于大祸临头,他的感情弥漫出银幕,涨满观者眼帘,轻易就超过《理发师》,在那个时候,导演和他自己,都是忘却了这个帅哥身份的,加10分。<BR> <BR> 归亚蕾。能在这个年纪依然表现爱情的老太太也只有她了吧,一辈子的言情戏早把她磨成了精,几个镜头迤逦下来,一点破绽也无。最后的一场戏,非她不能压住。夜夜梦中的脸忽然出现在彼端,原来他的儿子也有了儿子,而她有什么。努力睁大眼睛要看清的不过是依稀眉目,深情沉没在往事的海里,一点回声也没有。她还有什么。自己强行要到的一个准儿媳的身份,浅浅海峡上每年清明的冷雨。。你不能想像在最后的风烛残年中她还能再重获爱情。生命哪里会给你一个重头再来的机会。他的天地崩裂的时刻,她正找人掘地三尺。不能同生,也不能共死,缺少这个“共同”,“坚持”变得荒谬可笑。这些使人发疯的谜底豁然显现,配合着镜头那边的热情笑脸,是一种荒诞的轰击。<BR> <BR> <BR> 她就在那一瞬,突然的失去了听觉。她慌张的抓不住一根救命的草,因为铺天盖地都是雪裂的悲啸之声。这声音太浩大,从四壁弹落,从地底涌出,从每一方空气中汹涌侵蚀,瞬间夺走她对正常外界的感应力。隔着几十年的陌生,她忽然与他接上了头——他最后的一瞬心里掠过的是谁的影子?最后的感应会否告诉他,这是一个报应,因他令一个女子空等。命运却又稍稍的留了情——他死的并不寂寞,而且有子送终。<BR> <BR> 只有她。从此她将一直在心里灌满往事的回声了。。。。。。春天里少年的歌声,夹杂一两点羞涩的鸟啼,乡下咚咚的杵米声,他头发上沾了草屑子,惊喜的看向激动不安的狼狈的她,誓言在空气中消散,他的吻薄脆销魂。最后雪崩震碎大地,似乎是被触怒的神颜,几十年里回避的一幕毫不留情的吞噬掉她,每一场关节都需要她重新审视和体味,但愿时间不再给她这个机会,她一直到死都不能释怀的。她怎么能够接受——<BR> <BR> 席卷天地而来的非但是滚滚雪流,而是一个命运一早的暗示,在这时分方才看清。她怎么能相信雨夜中撕心裂肺的呼喊,看似生离实则死别,她怎么看得到最初最后的一回眸,是命运最后的开恩。雨中苦苦挽留不住拼命的一揪,就在那一秒,冰冷而温和的一只翻云覆雨手,轻轻啊轻轻,轻轻轻轻的裂了帛。<BR></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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